仙桃清宵

不够谨慎 花挑错颜色

一点还行的东西:


黑匣子没写的情景。学生跟“那个”混熟以后,有时候醒来,也不知道啥时候打的盹,感觉还在做梦一样,虚虚地浮在半空中。他睁眼睛,眨两下,看见一座碧莹莹的人肉胸像幽静地凝视着他,双手交叠,袖扣也是金子的,手肘就撑在他盖着白衬衣的胸口。两张人面在黑色当中凑得很近,时空里柔柔地飘着一段叮叮的耳坠声。他觉得好累,但是又有无穷的能量可以驱使外物,比如指使目之所及的一块黑色空中抽出少量鲜花,就是这几天早上从宿舍楼大门口走出,路边花坛所开的那一种。他环顾四周,四周就开箱般地蹦出精彩的花草、狗子、篮球、屏装教科书,但是它们各自吵闹了一会儿就自发地消失了,像被针没入的气球,但是不声不响。在身上的古人静态地观看了一会,伸手在他脸上拨动,因为他是混油皮,脸上有点不好意思,鼻尖就开始冒一些柔润绯红的汗珠。古人撑着他的胸口起来,他感觉那种累和能量都慢慢远去了,腰、臀部、修长而缺乏锻炼的腿、婉转的皮鞋尖,树枝上的一茬分枝柔缓地脱离,y在下沉中变为/,他感到自己失掉了肋骨。他的头轻轻硌在匣子库的地面,感觉四肢犹然很树木,还没有完全地回来。又过了差不多三分钟,他站起来,很没精神地收拾东西,走出去,嘀,门开了,于是向晚课的教学楼走去。



前情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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